“这个…,我是听别人说的。”张依一支吾了一下,忙岔开了话题,“到时候,咱们还坐闷罐车吗?”
“大部队坐闷罐车,家属坐火车,干部分两部分,一部分跟着大部队,一部分跟着家属坐火车。部队的物资和干部家属的物品,有汽车营运输。”
“太好了,那咱们的东西就不用精简了,咱们家的缝纫机和自行车可得带走,还有咱们自己买的家具也得带走。”张依一对调防申城很期待。
申城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,她还是很有感情的。
刘恪非看张依一眼睛里有流光闪过,不禁暗自称奇,她对申城的向往是那样的明显,仿佛有一种游子久别回乡的感觉。
不过,想起自己妻子的特别,他也就释然了。
第二天上午,刘恪非办好了出院手续,小杜过来帮着拎东西,刘恪非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,张依一更是裹得像个粽子,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。
她第一次月子做的不好,这次坐月子,说什么都得补救回来,她可不想弄一身月子病。
一家人到了家属院门口,遇到几个人,天气冷,也没敢掀开毯子看孩子。
“刘政委,翠翠,出院了!”买菜回来的杨大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