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骨膜,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。
不知道是心疼,还是疲惫,做好这一切,她身子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蓝灵弯腰将她扶起来,拿出干净的纱布,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和眼角溢出的眼泪,哽咽着说:“依一,没事了!”
过了好大一会,刘恪非缓缓睁开了眼睛,嗓子里一阵灼痛,连着肺管子都疼。可最疼的还是他的手,犹如锥心刺骨一般,迷迷糊糊之中像是有人对他剔骨刮肉。
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妻子,她正红着眼睛站在他的病床前。
“依….”他想要说句安慰她的话,可嗓子又疼又干,嘶哑着说不出话来。
张依一连忙按住了他,“你的喉咙和肺部吸入了大量烟尘,现在不要说话,还有你的手,先上几天药,等创口肉牙红润了进行交臂皮瓣移植。”
在她为刘恪非刮骨的时候,蓝灵已经为他清理了脸部并上了药,他的脸有些红肿,左脸颊有些发黑。
刘恪非被送进了病房,张依一将他的情况告诉了常院长,请求他为刘恪非做皮瓣移植手术。常院长对她的治疗方案给予了支持,赞扬了她的大胆。
皮瓣移植手术难度大,技术要求高,它要找到供应皮瓣的血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