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你吃吧!”刘恪非偏过头去。
“你是不是嫌我脏?”黑暗中,张依一涨红了脸,有些难为情。她连续工作四十多个小时,加上昏睡的六七个小时,整整五十个小时没洗脸,没刷牙,确实挺脏的。
让刘恪非一个大洁癖吃她咬过的东西,的确是难为他了。
刘恪非知道她想岔了,心里一急,猛然扣住了她的后颈,低头就吻了上去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他便强势的用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,一路攻城略地。等她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放开了她,揶揄道:“还说我嫌你脏吗?”
张依一被吻得大脑有些缺氧,下意识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走了!”男人好心情的迈着大步走了,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发蒙。
一直愣怔了好大会儿,张依一才回过神来,抿唇笑了笑,转身去了病房巡房。
说是病房,里面条件很简陋,重伤员住的观察室条件稍好点,是单独的床位,里面还有氧气瓶。轻伤员集中在几个大房间里,每间房里砌了一个大炕,伤员睡在大炕上。
张依一从观察室出来,又去了轻伤员住的病房,到了吴军那时,他正和几个人聊得起劲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美国鬼子真的很怂,只要打死一个美国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