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哥哥承诺护你一生,是你自己折腾进了监狱,不然你也能悠哉一辈子!至于我们手里的,那才多少东西?也值得你如此对你侄女?你哥哥对你那样好,你竟然这样对他的女儿?再说了,我们从来没得说不给你儿女东西的,都是你们夫妇俩瞎想!”
傅存德怔怔地听着,“不可能,我哥他……”
“你哥跟你爸一样,死鸭子的嘴,话说的难听,对你一直是严厉的,可是怎么可能放任你不管?管你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,是你自己不争气啊——我们难道还能看着你在我们百年之后沦落街头?!”
在傅存德愣愣地出神之时,傅樱幽幽道:“二叔,你可知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?畜生都不如的日子,您真的忍心?”
傅存德突然抱住头,痛苦地喊着,似乎声音越大越能压下自己内心的愧疚,“不,我不想的,我不想对你下手的,是魏秋贞!都是魏秋贞!”
傅樱搀着傅老夫人离开,再不去理他,傅老夫人道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“妈——妈——”
傅老夫人闻见声音后紧闭着眼,放任泪水流淌,狠心离去。
“樱樱,说到底是奶奶的错……”她握着傅樱的手,颤巍巍地,简直没脸见她这小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