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很久以前,就喜欢他了啊。
那样清隽温润的儿郎是她多年来的深闺梦,她小心翼翼、不敢泄露自己半点心思,把他妥帖细心的藏在心中,便是到现在,面临这样的诘问,面对这么多人的审视。
她也无法说出一个 “不喜欢”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,宋诗抬头,她站在屋子里,明明是那样纤弱的一个人,好似风一吹就会倒,可她双目坚定,那里头盛放着的亮光,竟逼得人有些不敢直视。
“我的确喜欢永安王。”
宋诗的嗓音同她早逝的母亲一样,是江南水乡里才会浸染出的女儿音,温柔又娴静,“可我只是把这份喜欢深深藏在我的心中,从未想过要攀扯于他。”
她说得太坦诚,竟让人一时说不出别的话。
就连向来巧舌如簧的朱氏也只是看了她良久,放下茶碗,问道,“你和永安王私下可曾见过?”
那段往事。
宋诗原本不想说,可事到如今,便是她有心想瞒,恐怕也瞒不住 垂下头,她似沉默一瞬才开口:“当日永安王受伤,我曾 救过他。”
朱氏一惊,坐都坐不住了,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许多,“什么?!”
宋婵不解朱氏为何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