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还在,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。”
“她的棋可没你好,惯会耍赖不过,输了也不肯认,只会撒娇卖痴。”
“可惜她不在了啊。”
萧知有些想哭,甚至想和那个男人说,何必假惺惺。
要不是他
她会死吗?
“郡主,怎么了?”李德安见她低着头,迟迟不语,忙关心道:“可是哪儿觉得不舒服?”
萧知摇了摇头,勉强压下心里那些紊乱的思绪,笑着同他道:“没什么,我知道了,若是我得空会过来给陛下请安的。”
李德安一听这话,立马喜笑颜开,“那老奴就在这先谢过您了。”
而此时的里殿。
端佑帝也在提起萧知,他手里端着一盏未尽的茶水,看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局,同陆承策笑道:“那个丫头,总让朕想起宝安,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,也不知为何会让朕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陆承策握着折子的手微紧。
有这样感觉的,并不止端佑帝一个,他也时常会把她误认为阿萝。
“无咎。”
端佑帝看着他冰冷的面容,叹了口气,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?”
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