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几人拱手一礼,就往外头走去。
柳述倒是还没离开, 他朝仍旧站在门外的萧知看了一眼, 皱了皱眉, 倒也没像以前那样赶人走,继续转过头和陆重渊说起话,“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,就是这双腿, 还得好好养一阵子, 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毛病。”
声音跟以前一样, 还是冷冰冰的。
但若是细察的话,还是能够感觉出,柳述对陆重渊的态度较起往日还是好了一些的。
昨儿个知道萧知出事的时候,他急得差点就要亲自出去找人了,最后是如意好说歹说把他劝住了再后来,大半夜的时候,他看到陆重渊抱着萧知回来。
他的傻徒儿倒是睡得昏沉,身上也没有什么伤。
反而是陆重渊——
身上、额头全是伤,一双腿更是嗑得血肉模糊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他以前讨厌陆重渊,一来是因为陆重渊在外头的名声不好听,二来是因为他是陆家人,可这段日子,他冷眼旁观看下来,纵然他再不想承认,也能看出这个男人对阿萝是好的。
要不然昨儿个两人从山坡上摔下去,阿萝怎么可能会毫发无损?
叹了口气。
柳述收起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