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的红晕也都没了。
陆重渊抿了抿唇,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手,然后如常回道:“不用了,我也差不多该起了。”
他向来是卯时起来的,如今时辰也差不多了。
见他这么说。
萧知也就不说话了,正好她今儿个也睡不着了,刚想让人进来伺候,想到陆重渊的习惯便又止了喉咙里还未吐出的话。
她掀开被子先坐了起来。
初秋的清晨还是有些凉的,她随手拿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,然后拿过架子上属于陆重渊的衣服,同他说,“五爷,我服侍你起来吧。”
陆重渊向来是不习惯别人服侍的。
以前不习惯,如今照旧不习惯,可看着眼前那张鲜活的娇嫩的脸,他却舍不得拒绝,也不愿意去拒绝轻轻嗯了一声。
他掀开被子起来,倒还记着自己的腿,注意着,没让萧知有所发现。
换好衣服。
萧知刚想扶着陆重渊坐到轮椅上,可循了一眼屋子,她也没能在床边找到轮椅,反而是在一个架子旁看到那把属于陆重渊的轮椅。
她轻轻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陆重渊出声问道。
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