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的时间,绣了一只荷包。
荷包绣得很不好,针线不够密,上头的竹子也是绣得歪歪扭扭的。
不过陆承策还是收下了。
若是她记得没错的话,如今还被他整日带在身上。
萧知握着荷包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一些,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流露出一丝怔忡,可也只是两息的光景,她便又摇头笑了,他再怎么想也过去了。
何况。
当他决定要对永安王府下手的那一刻,他们之间便再无情意可以说了。
“主子~”
喜鹊捧着一蛊汤水走了进来,她仍是跟以前一样,笑盈盈,乐呵呵的,好似没什么烦恼,“今日厨房炖了您最喜欢的桂圆红枣莲子汤,我还让人给您做了一份芙蓉糕,您尝尝。”
眼见萧知手里握着的荷包,她轻轻咦了一声,又笑道:“主子,您这荷包是要送给五爷的吗?”
“是啊。”萧知笑了下,她倒是也不担心喜鹊发现什么,根据她对原身的了解,原身对女红其实也不算精湛,描个花样绣方帕子还行。
但要说做荷包,做衣裳什么的,还是差了些火候的。
果然。
喜鹊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