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她之间若说男女之情,倒不如说是一种责任、担当。
因为责任。
所以他会在崔妤得病,在那个术士说三年内不可婚配时,自动延后婚嫁的日子。
只是没想到她竟是藏着那样的心思。
摇了摇头。
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好伤心的。
日后,他也不必再觉得对她有所亏欠了。
反倒是阿萝。
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该多伤心。
顾辞望着萧知,看她紧抿的唇,以及脸上强忍着的悲愤,叹了口气,轻轻地把人揽在自己的怀中,“早些看清也好。”
原本那件事,他不想同阿萝说。
可以免阿萝还对有些人怀有不该有的期望,他终归是不得不说,“阿萝,你相信外头说的,相信父王母妃真的怀有谋逆之心吗?”
萧知想也没想,就反驳道:“当然不信!”
她涨红着一张脸,压着喉底的声音,说道:“父王母妃从来不问政事,甚至害怕皇伯父多想,更是不肯让你入朝为官,他们怎么可能怀有谋逆之心?!”
她的父王谋逆做什么?
他们每日过着闲云野鹤一样的日子,恨不得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