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。
他虽然担心夫人, 但也不至于太过担心。
可五爷——
他明显不是这么想的。
庆俞又看了一眼身侧的陆重渊, 见他神色阴沉,半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变得松懈,甚至手上那盏被他紧握着的酒盏已经龟裂起来。
金樽做得酒盏就这样被他捏成了个四分五裂,散落在地上。
原本陆重渊离得远, 主仆两人这番话也没有多少人听到, 可如今金樽碎裂落在地上, 砸出清脆的声响,却足以让一部分离得还算近的人听到了。
刚才还言笑晏晏的一群人都有些吃惊的转过头朝陆重渊看过来,在看到他这番神情的时候,都有些惊的说不出话。
他们谁也不清楚,这好端端的,这位煞神怎么又黑脸了?
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,也不敢发问,一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还是选择退后,什么都不说。
省得这位煞神无端发起脾气来,遭罪的可是他们。
可他们能退,有人却不能。
崔省和陆承策原本是坐在一旁喝酒,听到声响倒是立刻就转过脸来,在看到陆重渊这幅模样的时候,两人也都有些吃惊,倒没有旁人的害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