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重渊昨天晚上的确是留宿在了屋子,并且还睡在了贵妃榻上。
这人在想什么呀?
那张贵妃榻又硬又难受,她身材娇小睡得都不舒服,更遑论是陆重渊了。
心里的思绪有些复杂,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示,把帕子递给人的时候说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让喜鹊过来一趟。”
她有话要问喜鹊。
两个丫鬟轻轻应了一声就退下了,没一会功夫,喜鹊就过来了,她眼红彤彤的,看到她就立刻落了泪,也顾不得规矩,小跑着过来,到她跟前的时候就掉着眼泪哭道:“主子,您没事吧?”
她边哭边说——
“昨儿个五爷不准我们来打扰您,奴在外面站了好久,还是被赵嬷嬷带走了。”
“您还好吗?”
“还有哪里觉得难受吗?”
喜鹊的关心是掩不住的,萧知心里一软,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,拍了拍她的手背,柔声道:“我没事,烧已经退了,等回头再吃一贴药就好了。”等人止了眼泪,情绪也逐渐变得平复下来,她才又问道:“外头怎么样了,你可知道?”
她昨天只知道陆崇越要被送去庄子,至于别的,还一概不清楚,受了这样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