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喜鹊总算还知道好坏。
萧知伸手扶住她的胳膊,把人扶了起来,等喜鹊重新坐回到椅子上,她这才缓和了语气同人说道:“我知道你是好心,生怕我在这受了欺负才想着让我出去,可喜鹊,我已经和你说过了,我现在这个身份是没法再出去的。”
陆重渊的妻子。
这个身份,就算出去了又能如何?除非她打算这辈子都躲着不见人。
何况——
她现在也需要这个身份。
眼见喜鹊虽然垂着眼有些难受,但总算情绪也好了许多,便又同他说起陆崇越的事,“当日我让你去给陆崇越传口信,让他去同老夫人说,可你看他做了什么?他什么都没做,成日躲在屋子里,权当没有这件事。”
“那次之后我就知道他是个懦夫,也早就打算斩断一切,安安心心做陆家的五夫人。”
“今日他又遣人给我递来这样的信,明摆着是把我当做玩物……”这话说完,眼见面前的喜鹊也跟着沉了这一张小脸,问道:“这样的人,你觉得我能信他吗?”
喜鹊想也没想,回道:“不能!”
说完。
她又低了头,不敢看萧知,脸上是一副做错事的模样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