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身上,左右原身和陆崇越相处的时候也没留下什么证据。
她也不必担心别人会拿了这个事说道什么。
喜鹊此时早已没了主心骨,无论萧知说什么,她都点头称“是”。
萧知见她这幅模样也就没再多说什么,把她手里那张字条取出来狠狠撕碎了,又扔进那烧着银丝炭的火炉里,等到那字条成了灰烬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***
后面的几日。
萧知仍旧待在五房,不曾外出过。
这阵子陆老夫人忙着年里年节的事也顾不到她,倒是也没把她再喊过去说道什么……可日子虽然过得清闲,她却还是有些心烦意乱。
陆重渊还是整日待在书房,不肯见她,自然,她那些想同他说的话也就没法同人说了。
今儿个起来的时候。
外头的风很大,大好的清晨,天色也显得格外昏暗。
萧知在屋子里坐了一会,还是没忍住起身往书房去,她不是没去过陆重渊书房,以前和陆重渊没闹矛盾的时候,她偶尔也会陪人去书房。
陆重渊的书房虽然大,布置的也很精美,可再好再大也比不过正屋,陆重渊的身子本来就不好,书房又没地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