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哭得更加伤心了,“主子,要不我们还是跑吧。”那可是个动不动就杀人的主,她不想主子最后被人活活折磨死。
“住口!”
萧知没想到喜鹊会说这样的话,低斥了她一声,等人愣愣闭了嘴,她又朝四周看去,好在因为之前她那一番话,现下几个遗留下来的丫鬟、婆子都不敢靠得太近,倒也没有听到喜鹊那一番话。
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有些心惊肉跳。
她现在能好好站在这,都是因为陆重渊的缘故,倘若让人知晓她是这样想陆重渊的,别说陆重渊那,就连陆老夫人那边也没有她的好果子吃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萧知重新看向喜鹊,见她神色有些苍白,双唇也有些微颤,轻轻叹了口气。
压低嗓音语重心长得同人说道:“喜鹊,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,我现在已经是陆五夫人,至死都是这个身份,跑不出去的,何况……”她稍稍停顿了下,继续道:“陆五爷也没传说中那么可怕。”
眼见喜鹊还是一脸不信的模样,她也没有做多解释。
只是同人说起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“你也知道长兴侯府家大业大,别说我们根本出不去,就算出去了又能如何?倘若没被人抓回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