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淑妃被抓,但庆王跑了。”他担忧地看着沈余之,“儿啊,京营将有三成将领要反,再加上一个拱卫司,你说皇上能赢吗。”
他不再叫父皇,而是叫皇上。
沈余之哂笑一声,道:“那老家伙不惜弄死儿子也要栽赃庆王叔,你觉得他能真让庆王叔逃了吗?”他指指茶杯,让讨厌倒杯热水来,继续说道,“父王放心吧,那老家伙不过是想借庆王找到沈余靖,以免留下祸端罢了。”
睿王苦笑,“皇家无父子,当真如此啊。”
沈余之接过茶杯,把温开水一饮而尽,问道:“刺杀儿子的那名宫女呢?”
睿王道:“自杀了,留白觉得她是谁的人?”
沈余之挪了挪身子,靠在讨厌拿过来的大迎枕上,“如果所料不差,应该是齐王叔的人。”
睿王有些尴尬,“他们这一个两个的都瞧不起人呐。怎么着,打量着弄死你,老子就没咒念了是吧?他娘的都给老子等着,等老子披挂齐整了,带兵杀他们家去,看哪个还敢轻视老子。”
“殿下,世子,庆王和庆王世子被拱卫司的副都司抓了。”蒋毅从外面快步进来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沈余之瞧了睿王一眼,吩咐蒋毅,“蒋护卫把人从庆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