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生没吭声。
章子为也没吭声。
其他几位谋士都垂下了头。
沈余靖哂笑一声,道:“我父王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”
回答不难,无非是把三方实力加加减减,做一个推测。
谋士们知道庆王想听什么,也知道应该怎样说。
但谋逆不只是掉一个脑袋的事,连坐的大罪,必须慎重。
偌大的外书房陷入诡异的沉寂之中。
庆王制止咄咄逼人的沈余靖,继续把玩印章,等待谋士们的答案。
他们拿了他那么多金银,又知晓他那么多秘密,听说谋逆就想退?
那么怎么可能?
李恒生明白这个道理,是以他第一个开口,“晚生以为,时机并不成熟。齐王带大军在外,简老大人为其安排了充足的粮草,王爷对京营的掌控不够,京城粮草也不多,一旦齐王打回来,我们守不住。”
庆王道:“若按你这么说,本王的时机永远都不会成熟。要知道,齐王一旦凯旋,皇上就可能以此为契机让他做了太子之位……”
“王爷。”一名黑衣人忽然闯入,在庆王耳边说了两句。
“什么!”庆王拍案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