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有绒布或者绢花搭配着,就像艺术品。
简淡一路走过去,视线牢牢黏在货架上,直到上了楼梯,还频频回头看着。
两人上了楼,在窗边面对面坐下。
讨厌沏壶了热茶,烦人上了瓜果和点心。
“这才有看戏的样子。”沈余之用布帕子擦干手,捏起一个麻团放到简淡手里。
“谢谢世子。”简淡咬了一口,站起身,往下看。
“不要叫我世子,叫留白。”沈余之道。
简淡懵了:“留白?”
沈余之道:“留白,父王赐给我的字。白色,是不是够淡?”
简淡目瞪口呆,“……”笨蛋的蛋吗?
“你们干什么!”楼下忽然有人惊叫一声。
简淡立刻站起身,刚探出头,就听见“扑通”一声,一个中年女人被人从铺子里丢了出来。
紧接着,又有三个人接连被扔出来,全部是脸朝下,摔得鼻青脸肿。
围观者的议论声终于大了起来。
“黑店吧,咋还打人呢?”
“就是,仗着祖父是首辅,就可以目无王法了吗?”
“瓷器不知如何,排场可不小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