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嫂子。
上午睡多了觉,下午就睡不着了。
简淡画好一只“戏猫”的茶盏后,去梨香院安排了晚膳,又顺便去后花园走了走。
崔晔也在。
他摆了画案,正对着荷塘涂涂抹抹。
“大表哥好。在画什……咦,怎么重新画了?”简淡屈了屈膝,凑近后,仔细看了看画,“不一样了,还是大表哥画得好,功底深厚,表妹甘拜下风。”
崔晔摆了摆手,“表妹不要误会,大表哥之所以重新画,是因为表妹的那幅画被人撕碎了。”
撕碎了?
简淡扫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黄妈妈。
黄妈妈正好惊诧地看过来,两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,她尴尬地笑了笑,说道:“三姑娘,那画绝不是老奴撕的,老奴都不知道有这事儿呐。”
“确实与黄妈妈无关,她那晚不在前院。”崔晔解释了一句,“也不是其他两个,此事来得莫名其妙,我就没有细查,也没有声张。”
“哦……”简淡心中无奈,脸上却没有带出来,“我的画技稚嫩,表哥重画一张也好。”
如果她猜的不错,这件事应该是沈余之的人干的,那个人孩子气得很,崔晔明年春试,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