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才醒。
“三姐,你没事吧。”他跑到简淡身前,围着她绕了一圈,然后问白瓷,“伤的严重吗?”
白瓷没有了担心,又活跃了起来,“姑娘是箭伤,伤口不算大,但很深,骨头伤了一点点,还有些余毒未清。”她提了提手里的药包,“御医说,把这几剂药服完就好了。”
“中毒了?什么毒?”简思越的脸彻底冷了下来。
简淡给白瓷使了个眼色,说道:“不要紧,养几天就好,大哥不必担心。”
然而白瓷并没有看她,道:“御医说是鹤顶红。”
“咔嚓!”简思越手里的茶杯碎了。
简思敏也吓得目瞪口呆。
报信的人只说简淡受伤,可没说中毒,而且中的还是鹤顶红。
简淡这是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啊。
简思越额头上的青筋直跳,咬牙切齿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:“沈余之!”
白瓷何时见过这样的简思越,吓了一跳,悄悄往门口溜了几步,悄悄躲出去了。
简淡硬着头皮劝了一句:“大哥,世子不告诉你实情,也是怕你担心,你就别生气了。”
“哼,我看他不是怕大哥担心,是怕大哥生气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