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多少。”
“你见过重的竹竿子吗?”简淡心烦还来不及呢,哪有心思关注沈余之重不重,“闭嘴吧,走快些。”
白瓷吐了吐舌头,果然加快了速度。
两人吭哧吭哧地把沈余之抬到卧室,放在床旁边。
简淡吩咐蓝釉,“去把床重新铺一下。”
蓝釉道:“姑娘,咱只有一领席子,天儿太热,这个撤不得,婢子用抹布擦擦,再换个枕头可好?”
“行!”
简淡把沈余之的脑袋从肩头卸下来,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,指尖不小心碰到那厮的脸颊,触感沁凉光滑,这让她的火气更大了。
她累得跟头汗驴似的,人家却连个汗星都没有,睡得悠然安稳,凭什么?!
简淡瞪了一眼烦人,“你要是不抱,我就让白瓷把人扔上去,然后去王府把王爷找来,让他评评理。”
烦人笑嘻嘻地说道:“三姑娘多虑了,真的多虑了,小的怎么可能让您抱呢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沈余之的表情,见他脸上始终没有任何变化,这才把人抱了起来。
白瓷一旁协助,抬着两条大长腿,安安稳稳地把人放到了床榻上。
红釉脱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