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余之的桃花眼里慢慢透出笑意,手指在桌上有规律的敲击两下——这是通常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讨厌求饶地看向简淡。
简淡挑了挑眉,笑道:“原来是王爷不允许,我还以为是太医的医嘱呢。”
讨厌还要再说,却被烦人扯了一下。
兄弟俩退了下去。
沈余之满意了,亲手执壶,朝简淡眨了眨眼。
简淡得意地呲了一下牙,乐颠颠地把另一只夜光杯递了过去——小样儿,就给这厮喝,灌醉他,从此后,睿王再不让他登门才好呢。
“姑娘,花生米、白切鸡来来来……”白瓷强行把后面的“啦”字咽了回去,狗腿地福了福,“婢子给世子请安。”
沈余之的眼神又亮了亮,“听说花生米配酒最是相宜,我今儿也要试一试。”
简淡心里一酸,堂堂亲王世子,且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,竟然连酒都没喝过。
想当年,她与林家的几个表哥没少偷表大伯父的好酒喝,花园、庄子、水榭……到处都是他们玩耍的秘密乐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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