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余之到底还是有分寸的,没对简淡搞什么幺蛾子,大家规规矩矩地吃了饭,又平平常常地在门口道了别。
简家表兄妹乘车回家。
进院后,简淡三姐妹各自回家。
崔家兄弟去了一趟梨香院,把古瓷阁发生的事讲与崔氏和简云丰。
提起静安郡主时,崔逸复述了庆王世子带给简雅的话,但简淡对庆王世子所说,他只字未提。
崔氏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。
简云丰也是又气又恼。
送走崔家兄弟,夫妻二人一起去了跨院。
简雅正趴在贵妃榻上痛哭,地上散落着厚厚一层碎纸屑。
白英小声禀报道:“太太,静安郡主来了信,姑娘看信后已经哭了多半个时辰了,不能再哭了,再哭身子会吃不消的。”
说又不说得,打也打不得。
简云丰倍感无奈,扔下一句“你教出来的好女儿”,一甩袖子,又出去了。
崔氏坐在简雅身边,好半天未置一词。
她现在明白了,不知不觉间,简雅把她的病当成了自保的武器,不但伤害关心她的亲人,更伤害她自己。
作为母亲,她固然可以严厉教导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