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你皇祖父给你脸了吧。”
泰平帝皱着眉头,清了清嗓子,“这脸呐,都是自己给的,你们若不想要,朕也可以成全你们,是不是?”
“父皇所言极是。”庆王诚惶诚恐地又磕了个响头。
“行啦,都起来吧,坐。”泰平帝让内侍把两个枕头摞起来,疲惫地靠在上面。
庆王世子站起来时,狠狠地斜了沈余之一眼。
沈余之轻蔑地笑了笑,用口型说道:手下败将。
泰平帝闭上眼,说道:“你们都是朕的子孙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可因政见不同而大打出手,却不可因私怨而枉顾国法,明火执仗,白白让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是,儿臣(孙儿)谨记。”四人齐齐应道。
泰平帝摆摆手,“好了,你们去吧。老十三在园子里多留两日。”
沈余之眼里闪过一丝不情愿,想说些什么却被睿王拖了出去。
沈余之住青玉院,是适春园最安静的一处院子。
睿王一进屋,便在主位坐了下来,翘起二郎腿,说道:“你小子急着回去做什么,想看着那小丫头?瞧你这点儿出息!”
沈余之让讨厌服侍着脱掉外裳,换上一套简便的居家服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