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弄。”
……
听说简淡的脚受伤严重,沈余之干脆把用饭地点安排在半弯阁了。
白瓷背着简淡下去时,堂屋里已经摆好了一桌子酒菜。
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菜香,简淡的肚子咕噜噜大叫几声。一整天了,除早饭之外,她只吃过几个麻团。
沈余之还没来,两个小姐妹不好意思上桌,在客位上坐下,一边咽口水,一边喝起茶来。
等了足足一刻钟,沈余之的肩舆才在堂屋门口落了地。
三人略略寒暄两句,分宾主落座。
桌子是圆的,不大,三个人坐正正好好。
“诶,怎么都是肉,菜也太少了吧。”广平看着面前的菜色有些不开心。
沈余之道:“已经一更天了。”晚上多吃不易克化。
“那好吧。”广平辈分大,身份高,率先夹起一片清蒸鱼放在碗里。
简淡和沈余之这才捏起筷子。
简淡是个无肉不欢的家伙,练双节棍后,更是顿顿离不开肉。
正好,沈余之左手方摆了一盘腌制的胭脂鹅脯。肉呈红色,嫩而多汁,一看就很好吃。
简淡拿着筷子直接奔它去了,刚要碰到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