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手执圣旨,谁敢不让我过?”
一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闯了那塌方的官道。
水路上。
水路与旱路相比,也没好到哪里去,苏染霜实在是受不住颠簸,止然便给她开了安神的药,让她睡着,这样她起码不至于这样难受。
季枭寒心疼她,握着她苍白瘦弱的小手说:“我没想到,他们居然这样猖狂。”
“凉州知府可不是能撼动荆州的人,我们这去荆州还安全么?”止然问。
季枭寒说:“这群人虽然能在荆州边境上作乱,但是在荆州地界上,他们绝对不敢犯事,荆州知府与守城的将军,都与我有过命的交情,他们靠得住。”
“那就好,我要是早知道霜儿受不住这样的颠簸,我就让那两个蠢货直接下旨,给她封号了。”止然现在后悔带苏染霜来了。
季枭寒假装没听见止然对帝后的称呼,只淡声说:“现在苏家在温氏手里,她若一个人留在苏家,也难逃一死,左右都是危险,不如将她带在身边。”
“倒也是!”止然没听出季枭寒语气中的维护,还以为季枭寒指的将苏染霜带在身边,是带在止然身边。
因为那些人没想到他们会从农家换了路线走了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