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则不过就是个舞姬出身,不受赵景烜重视的妾侍,所以她作再多小动作,华家人看在眼里,却从来没阻止过。
怕是哪怕她弄死了自己,只要赵景烜不在意,他们也会只当作看不见,甚至只会帮她收拾干净点。
这种态度本身就是一种纵容。
华家人现在可能觉得她蠢。
但她的“蠢”何尝不就是他们一点一滴纵出来的?
明舒摇了摇头。
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了。
她看见华西蔓这样,突然就觉得很多东西都释然了。
其实前世和这一世并没有什么两样,华西蔓都是一样的性子。
可前世她竟然让这样的华西蔓屡次羞辱,还因为她的离间而和赵景烜的隔阂越来越大。
说华西蔓蠢,前世的自己岂不是更蠢?
所以是人不自立则人欺之。
但最重要的是,她突然明白过来,前世那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人和事,原来都是纸做的山而已,其实只要她肯直接面对,就能很容易破开。
所以,她能从不含一丝胆怯地面对华西蔓,孟家人,英国公府的人,还有废太子和废后,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去面对赵景烜,面对他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