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曾珏成长叹了口气,上前道:“陛下,老臣觉得此举怕是不妥啊,我朝历来藩王不得养兵,北疆是因为地处偏远,为蛮荒之地,要对抗北鹘和西越,先-祖这才不得已允燕王领兵,守我大周北边疆土。可若是允燕王世子带兵南下,岂不是破了祖宗规矩和大周律法?”
他说的好像理据充足,但说来说去其实无非就是怕燕王世子举兵南下后,退了南边叛军不肯回北疆,转头就往京城打过来。
届时怕是没有人,没有军队可以阻止他们。
王骞看向曾首辅,道:“那首辅大人可有什么良策可退叛军?可有良策可征得兵马和粮草去支援南面军?若无,我南面军再无粮草供应,怕是不日叛军就要攻过乌江,攻破乌江天险,数日就可抵达京城。”
“至于兵马,现如今朝廷可征调的兵马只有沧州大营的兵马,且不说这些兵马对南面叛军来说只是杯水车薪,而且他们历来都是护卫京城的兵马,若是抽调走,若是有叛军攻打京城,我们就只能困守京城,而无处求援了!
“首辅大人,是守住我江山国土重要,还是祖宗规矩重要?老大人也说了,我朝规矩和律法规定藩王不得养兵,但因为北疆情况特殊,这才破例,那现在我大周存亡之际,难道还不得破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