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的陆知行嘴唇更软,她的手指在上面反复摩挲,磨得她指尖发烫。
她收回手,却被陆知行一把抓住。
他在梦中更加肆无忌惮,把她堵在角落,低声问她:“躲什么?”
她如实回答:“烫。”
陆知行垂眸看向她的指尖:“让哥哥看看,真有这么烫?”
他含住了她白嫩的指。
……
她又想到了这个梦,表情管理得再好,可还是不动声色地红了耳根。
她不理他:“让我进去。”
“我还等着听。”
晚晚在想,把他从二层看台扔下去,应该摔不死吧。
念及晚上还有节目要演,她忍了忍,叫一声也不吃亏,他喜欢听她叫就是,虽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听的。
她毫无感情:“哥哥。”
陆知行不挑食,只要是她叫的,他照单全收。
他说话算话,当即放下大长腿,让自家媳妇儿过去。
这时,所有同学都已经坐下,嘴馋的偷吃起了零食,话多的开始交头接耳,无聊的或是玩手机,或是抬头看场馆中央的荧幕广告。
陆知行双手撑在身后,偷偷打量木晚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