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她俯身,手肘撑在桌子上,双手托着下巴,眨着眼睛看向陆知行,“未婚夫?”
陆知行头也不抬。
晚晚托下巴瞧了半天,陆知行不动如山,她叹了口气,自顾自在陆知行前桌坐下,把纸盒放在腿上打开,香浓的披萨味登时弥漫周围的空气。
她戴上塑料手套,捏起一块软软的披萨来,感叹道:“好香哦。”
余光去瞥陆知行,他还当没看见。
晚晚也不急,她捏着披萨,在空中转来转去,嘴里还念:“哇哦,你看这块披萨,像飞机一样,飞来飞去,飞来飞去,我呢,就坐着这样一块披萨飞过来,飞到了你的身边。”
她话音落下,披萨也送到了陆知行的嘴边。
晚晚低头,侧趴在桌上瞧他,切好的披萨尖描摹他的嘴唇:“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吃啊,你也太难伺候了,包办婚姻的未婚妻做到这个份上,打着灯笼都找不着。”
陆知行眼都没抬。
晚晚收回手,摘掉手套,坐直身体,说:“你不吃,那就算了,我去找别人吃,中饭跟他一起吃,晚饭也一起,就带上我送他的那本书,我们边吃边看,还挺有情调的。”
她捧着披萨盒子,起身向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