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晚晚问的是教导主任,这段记忆很深刻,陆知行不用想就说出来了:“他让我写一份检讨书,下周一升旗时,在国旗下面检讨。”
“有什么好检讨的,饿了吃饭不允许?”
陆知行没想到她会这样说,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他继续复述:“对,他还让我检讨一千字。我又没做错,我检个屁。”
“那你?”
“我就上去检啊,我说,我不应该在晚自习叫火锅外卖,点了肥牛,上脑,眼肉,金针菇,苕粉……等等吧,报了一堆菜名,还写了火锅蘸料,煮火锅的先后顺序,也算凑齐了一千字。”
“……”晚晚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当天我又被叫了家长。”
晚晚心想,你被叫家长也是应该的。
回忆过这个话题,两个人先前那股淡淡的尴尬感散去不少。
她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像先前那样,语气软软的,有光的地方给了她不少安全感。
其实陆知行刚才是有意说些窘事来转移晚晚的注意力的。
否则她会一直注意周围的黑,自己吓自己。
虽说她害怕时,对他很依赖,但他不想趁人之危。
他更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