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振川一顿,皱眉:“就他,还会弹个什么琴了?”
陆夫人不爱听这个,嗔白道:“去,怎么说咱儿子呢,不会弹,有这份心不就成了。我看他们俩不错。”
陆振川略作思索,说:“晚晚是个好孩子,就怕她看不上知行。”
越说越不爱听,陆夫人脸也不拍了,道:“咱们知行差哪了?个子高,长相又随我,多少人想跟咱们儿子攀亲呢,我都没瞧上!”
陆振川看不惯自家夫人这么见天儿夸儿子:“男孩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。这话背后说说就算了,少当面夸他,都让你惯成什么样了?”
陆夫人长长哎了一声:“怎么成我惯孩子了?你还少惯了?”
陆振川不想跟她争论这个,只说:“知行性子太躁,今后有晚晚,刚好磨磨他的性子。只不过……就怕知行惹着人家。”
“我看儿子挺好的,就你一天天老挑他这不是那不是。”说起自家儿子,陆夫人可比谁都护着,“不用担心,他们俩感情可好着。”
“怎么不担心。”陆振川放下书本,把眼镜摘下来,一齐放到床头柜上,捏了捏眉心,道,“别忘了,咱们现在可是有求于人。”
提起这个,陆夫人语塞,叹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