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。司官心想,锦衣府有监察百官之责,若是秘密将财物运将出去,那样大宗的金银财宝,岂有不惹各处安插的番役注意的,只怕早报上来了。可府内并不此等通报,那必然还在府内藏着。这些勋贵虽已走下路,到底兴旺过,若哪处藏着几间机关密室,也说不准。
“果真各处都详查过了?”
五城兵领头差官回道:“禀大人,都详查过了。就连女眷现在所在之室,咱们的嬷嬷都用铁锹探过了。”
那司官沉吟半天,又问:“这府里名为大观园的省亲别院也查勘过了?”
差官就一愣,摇首道:“那倒不曾,只是那是贵人们游幸之所,下官等不敢冲撞破坏。”
司官恨道:“蠢材!蠢材!你既不敢冲撞,为何不禀我知道,我自然会进内求旨!你可知,你不查却未禀报,咱们果真放过去了,来日事发,今日所有之人,都要治个失职之罪!”
说完,就请水溶,道:“王爷,咱们也该向主上复旨,再耽搁,宫门就要上钥了。”
水溶也无二言,叫人将贾政同王夫人两个单独看守,其余仍圈于各屋内,就上轿出门。
贾政已瘫软一团,连跪送都不能了。
这日掌灯时分,湛府也迎来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