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云摇头,“那原是送我们家去的车架,因和珠大嫂子置气,才……”
她们知道今儿是自家庆百日不稀奇,因前几日荣府的礼就送来了。可这赌气离开却还坐人家的车,叫朱绣也不知能说什么。
迎春道:“罢了,叫我的车送你去罢。”
探春也道:“我打发人去府里告诉咱们贤大嫂去。”
把史湘云主仆送出去,众姊妹才松一口气,只觉心累。
迎春道:“早前还觉云丫头心里有些数儿,可一年大似一年,怎么愈发糊涂了?”
探春冷笑道:“她可不糊涂,置了气直奔着这里就来了,这是知道咱们都在这里。况且昨日知道的,为何昨日不回去?我记得小时候,她若不顺气,必然是叫收拾包袱,立时就作要走的架势的。”
探春起身,跟迎春道:“二姐姐再坐一会子罢。我这就去国公府,问问续排行这样的大事,不告诉咱们是什么道理!”
迎春忙拉住她,道:“又不是你一人,原是咱们姊妹都作数儿,也不该你一个回去,要去都去!”
这姊妹俩看一眼,探春立刻道:“不必,四妹妹小,你忒好性儿,没得托我的后腿!只我一个就罢了!”
都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