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笑眯眯的看这位冷名在外的湛大爷低头说话,心里甚是可乐:百炼钢都奈何不过绕指柔,锯了嘴的葫芦都会解释了,他老人家就爱看这样的戏码儿。
解释这一句还不完,湛冬绞尽脑汁的想往日邓继教的那些话,又依葫芦画瓢下保证:“伤好之前,再不骑马。”
李大夫看完了戏,笑呵呵的又道:“这次的药,先用五日,五日后,我再来。”又向屏风:“这外敷的药,你们若是有好药材,尽可拿出,我来炮制调弄。若是没有药材,就拿着方子到杏济堂去取就是了。”时下的药方,是不肯轻示于人的,大夫开的药方,只有他指定的药铺才能读懂方子给配制,旁人就算得了这写方的纸,也解不出来。看着挺寻常的方子,许是哪处就有个别致的标记,表明剂量或是药材的变动,差这毫厘,就失之千里。
朱绣自然知道规矩,忙叫小幺儿请李供奉去后进的药房:“您自己挑选就是。若是少了哪一味,您打发他告诉我。我能寻的,自然给您送去,若不得,就叫人往杏济堂买。”
李大夫果然高兴,这丫头家里藏了不少好药,难得是个不吝啬的,当下再也坐不住,只往后面小药库里去寻摸。
又五日,李大夫满面红光的一大早就再上门给湛冬切脉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