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女婿或妹夫,那只恨不得是个柳下惠才放心。口里却道:“早年浮佻,不提也罢。这几年我才知道还是亲的好,外头的,不过玩意儿。我不好的时候,何尝有一个人分神念过一声呢,倒是你嫂子,那样刚强的性子,不眠不休替我跪经……”说的是他毁风月鉴时的事情。
顿一顿,贾琏又睨柳湘莲,催问前话。
柳湘莲端肃了神情,正色道:“若只绝色,这些年我见的少么,秦淮双艳也不在话下。就如二哥所言,不过玩意儿,我何曾在意过。我所求的,自然是可配的正经姑娘。”说罢又苦笑:“二哥知道我的毛病,看人先看脸,这是改不了的。姑母们先前也为小弟的亲事操心,只都不意我所说‘绝色’,说起来就是娶妻娶贤的话,我忍不得,只好躲出去。只我自己知道,若是品貌平平,我心里就先不喜欢了,纵然耐着性子只怕也忍不过一年半载,只顾隐忍,谈何夫妻相得?若不相得,后头自然是流连风月,多半就是怨偶,我自己的错处,何必平白拉着一个无辜女子赔上一生!”
柳湘莲此话乃是肺腑之言,从未对旁人说起过,这会儿见贾琏竟不笑话他,反倒听得认真,索性不吐不快:“若是个绝色,头一件就是合了眼缘,亦是我多年心事一朝如意,心下便有了五分喜欢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