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二白,如何配的上?况虽与二哥亲厚,二哥关切我也是有的,只是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二哥如何做的了主?或有内情,二哥照实告诉我,叫我明白。不管成不成,今日的话我都吞在肚里,死也不敢往外传扬半句。”
贾琏这才正眼看他,听这话,度他心诚,方才推心置腹道:“我也不瞒你,我家情形你是尽知的。二房嫡长女入宫做了娘娘。是,贾家出了个娘娘,的确是阖族光辉,只是我们家老太太和二太太尤嫌不足,还想要娘娘肚子里蹦出龙子外孙来……我二妹妹,为这个迟迟不叫说亲,三妹妹长起来了,出落的更好,才松口叫相看二妹的亲事。家里这几个妹妹的品格,满都中都难寻能并论的,却非要压着活成别人的影子备件。我和你嫂子人微言轻,就是不平也没我们的话说,谁知道天也看不过,事情竟有了转机,宫里娘娘有孕,老太太和二老爷二太太也松动了……至于看你,一来我三妹妹是庶出,若真拿她攀高门第才是害了她;二来,这时机不可再得,万一娘娘肚子里是个公主,只怕三妹妹的亲事又要波折,必要快快定下,才能放心;三是,你之品性,叫我们放心,这话告诉了别人,别人许是觉得攀不上荣国府的助力要退缩,可我知你万万不会……”
贾琏话正中柳湘莲心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