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雌雁竟比雄雁宽了一个巴掌,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那里,豆豆眼亮亮的,伸长脖子,两翅半张,直仰天长鸣……
程舅舅笑的更志得意满,反倒是湛家主事人,有些魂思不属。
回去路上,湛家主事人招来送雁的随从,悄问:“没弄错罢?果真上回送的是雌雁,此番是雄雁。”
那随从是养雁人的大儿子,憨头憨脑的道:“真没错。大爷捉了一群,除了头雁那对,就属这一对壮硕,是大爷亲点的。这奠雁咱们可都看重呢,哪能不仔细呢,真是那样。”
湛家主事人深吸一口气,“告诉你爹,尽心饲喂!你看人家花园子里养的,大出多少来!”
那随从笑道:“我也没见过这么会饲弄的,若叫我爹知道,非得好好跟人家请教请教。”
湛家主事人鼻子里哼一声,没见之前吧,恐怕亲家养不好,这养的忒好了,倒把自家比下去,他这心里头怎么就这么憋得慌呢。果然还是亲家舅老爷笑的忒难看的缘故。
回去与湛大一说,湛大倒不以为意,乐得哈哈直笑:“你们不知道,咱家冬小子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很有些能为,她家庄子上饲弄的鹌鹑就极出名的。听说是这姑娘从农书上看来的,告诉她们庄上老把式知道叫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