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琴捂着脸,全然不明白,哭道:“娘娘,我怎会害你!”
“什么你呀我呀的!你老实说,那东西,你给我做的巾袋到底填的什么!我,我那里……”
抱琴忙把下剩的拿来,用短刃小金剪铰开巾袋,里头确实是白生生的棉花。
元春慌了神,道:“那怎么会?我!”
抱琴扶她进去净房,解去裙子看时,才发现那处起了许多小疙瘩,横七竖八都是挠痕,有些地方已经被抓破,起了脓了。
这一下唬的抱琴和元春都了不得,前二日,元春只以为是这次的巾袋粗糙些,有些不习惯罢了,可第三日却突然如百虫挠心,瘙痒的难受,忍不住抓了几下。结果昨儿越发难受起来,当着人都不自觉的想抓挠,这才有了今日的发作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一股子异味儿,抱琴不敢掩鼻,吓得直哭。
元春名门闺秀,向来避讳那些,头一次细看自己,却是这种时候,不由得也慌了。
“奴婢去请太医!”抱琴道。
元春一把拉住,她虽思过,可这太医却是能请的,只是这种病症,发在宫妃身上,怎好叫太医知道。若果然请了太医,那她就成满宫笑柄,何谈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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