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冻几个日夜,再存进隔侧蜡库里。这经冻过又存放进凉库的蜡烛,就不会有滴蜡的危险了。这个蜡库毕竟有限,向来只有得意的主儿能用里头的存蜡。
抱琴心道,就不能一味作小讨好这些势利眼儿!这一强硬,自己这里还未抬出吴贵妃比对呢,这起子小人就伏了软。
李总管勾着一侧嘴角,闲闲的看她挺得直直的背影,嗤笑着对身后的干儿子道:“咱家可是亲自劝过了,你听到了?这位抱琴姑娘和栖鸾殿的贵主儿不依不饶呐,有什么法子呢?”
心下暗忖道,这栖鸾殿的主儿是聋子瞎子不成,自个宫里把不严实也就罢了,连外面的消息都不会探。可见这主仆被捧得过高了,忒不得人心。自家还没出手呢,这人就一头撞上来。也罢,反正今儿蜡烛没出岔子,明儿那茶肉布匹也得出岔子,她们自己撞进来更没痕迹。
这日至晚,膳房总管问:“何处传膳?”
侍奉身侧的总管太监见当今以手捏眉心攒竹穴,忙捧上茶来,小声劝道:“皇上日日勤于政务,也该注意龙体。”
说着,就挥手叫剪灯太监掌灯。
圣上道:“天色未暗,不必。”
总管太监笑道:“不若到玉明殿?”玉明殿皆用玻璃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