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 又崩溃大哭起来。冷子兴之前和人纷争,被人告到衙门里面去, 可都看着荣府的面子,只遣人传他到衙门里对词就完了,何曾像今日这般立时就押走的。
周瑞家的此时深悔不该娇纵女儿至此,不光前因后事未打听清楚,就连她自己一床睡的男人,说半天也没明白。这冷子兴哪里是为她着想,分明是要挟自己,叫自家拿着荣国府的帖儿把她救出来。
“蠢货!哭甚,什么都不知道就急得你这样。这是什么地方,由得你这么闹!你且家去等我,我自有主意。”
她女儿听说,才罢了,委委屈屈的便回娘家去了。
一时,周瑞家的进来,低眉顺眼的道:“太太,我叫人先打听清楚。太太放心,我那女婿颇知道轻重,必然不会牵扯到府里一星半点儿。”
王夫人转着念珠,垂眼道:“那也罢了。只一样,下回不可自作主张,把事情给这些小人儿家办,到底不老道。出了岔子不说,还误事。你着人打听清楚,若无妨,赶紧叫周瑞办妥了事情。”
周瑞家的赔笑连声应了,方退出来。
出了荣禧堂,就到二门上叫小幺儿:“去寻你周大爷,叫他快些回家去。”
那小幺儿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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