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怪!”
青锦只道:“只怕你比我还快出门子呢,谁作那个刁难人的还说不准呢!”这话原是顽话,大家一笑并不当真。
倒是朱绣的心里的事又少一桩,只暗暗打定主意家去后求舅舅帮她打听打听这杨林的为人,虽说看菊月很好,只是事关青锦终身,到底谨慎些的好。
朱嬷嬷看俩个小姐妹红脸在一处说话儿,心里也高兴着呢,只道:“锦丫头这里亦不用你们操心,我多看顾一眼还罢了。唯有一件,没出去之前万不能露了痕迹叫认知道,免得扎眼叫人生了坏心。”
朱绣、青锦并菊月都连连点头应下。
一宿无话,次日方起来,程家的马车就到了。等贾母吃了早茶,朱绣就同程舅舅府上的内管家过来作辞,贾母只留多住几日,朱嬷嬷笑道:“以后日子还长呢,不急在一时。”
贾母又赏下布头,另外王夫人也教人送来一箱子衣裳,玉钏儿道:“太太说了,这原是旧年的衣裳,也有没穿过的,也有穿过一二回的,料子皮毛都是极好的,送给朱绣姑娘,姑娘自己穿或是赏给下人都使得。”
朱绣只得道谢,却不知这位二太太如何会想起自己。
好不容易放了行了,朱嬷嬷送至二门才停住脚,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