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凭着一招鲜吃遍天,多少年都不带倒的。”
甥舅两个热火朝天的合计商量,朱绣拿着笔边说边记下来,也算是古早版的计划书了。
等商量妥当,已过了午膳的时辰。甥舅俩各占五成,朱绣管原料方子,程舅舅照管作坊生产和货物售卖。两人像模像样地立下契书,这铺子就叫朱程香脂铺,程舅舅大有把这铺子经营成老字号的壮志。这可比家里绸缎绣品的买卖把稳的多,绸缎绣品靠的是人面广和靠山硬,这脂粉铺子却是靠实在握手里的方子。
若日后程舅舅认下后人也不怕,朱绣早打算好的,她手里还有几个治冻疮的膏方,还是她脑袋里的‘金手指’当日给的唯一一本药方子里头的,很有效验。单这个,就比脂粉方子还能传家立户呢,这东西又能放在香脂铺子里卖,也能单开铺子,分作两份儿就很妥当了。至于两家后几辈的子孙会不会反目,能不能承业,依朱绣说,这皇位还不能万万年呢,老一辈的去了再怎么洪水滔天也管不着了。
程舅舅可不知道外甥女把她自己都想成‘老一辈’的了,还自觉正当壮年还能大干一场呢。
春柳站在厅角里,好不容易等两人歇下来,忙和内管家问:“在哪里摆饭?”
因着朱绣大了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