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神,只在敬不在虚名,怎的你们也着相了?”
众姊妹忙笑劝道:“不过戏语顽笑,何必认真。”
却听贾宝玉正色道:“这是那里的话!玩是玩儿,笑只笑,正是有这些人混解经书,才有这样多事故。”
朱绣听了这话,心中又翻个白眼儿,面上却作不好意思状,低下头,心下却暗松一口气,这贾宝玉自诩最通这些,果然就入彀来了。他今日若不来,自家少不得使些手段,盯着他在外头时,叫他跌进茅坑了,趁早用粪污辟邪了他那块玉。只是这样一来,里面夹杂着别人,少不得横生枝节。
贾宝玉见朱绣面有赤色,自知又把话说造次了,当着这许多人,他那话固然是说姑子,却也实在有些给朱绣没脸。
往日里,老太太身边的朱绣姐姐最是个瑰姿艳逸的女孩儿,偏她虽貌美出众,性情却是仪静端重,从不与他说笑,别说在她跟前尽尽心,就是多说一句话也是难得,偏生她又被接回家去了,更深以为憾事。方才见她那样笑语,言谈处噀玉喷珠,好听的紧。
宝玉心中想着这朱绣姐姐倒与他往昔见到的淡淡的形容迥然不同,又忍不住拿眼去瞅她脸颊微红的模样,只觉似有一朵晶莹素雅的花开出了娇羞的姿态,不禁心内怡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