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灵宝玉,忙往他脖子上看,见那玉还好端端的挂着, 才松了一口气, 忙替他摘下, 用手帕子包了, 塞到宝玉的枕头底下。只是打眼一瞧,才觉有些儿不妥。
贾宝玉还晕着,无有意识, 他纵然单弱, 可也是个少年郎的身量了。袭人只觉死沉死沉的, 偏她又不愿意让旁人插手。好不容易替他换下中裤并罗袜来, 额头上已都是密密的细汗。
“小蹄子, 玩笑呢到底有个玩法, 他都这样了, 你还拿那命根子逗趣儿。”袭人当做麝月吓她玩, 一面用手帕子擦汗一面向麝月笑着说道。
晴雯本闷不吭声的在一旁兑热水,听麝月的话凑近前瞧了一把:“这?不会是有人趁乱偷换了罢?”
“胡说!胡闹也有个界限, 跟着他的人谁不知道这玉是性命似的东西呢, 谁这么大胆子偷换这个。”袭人气喘吁吁地的在脚踏上坐下, 抚着胸口平气, 尤还不信。
麝月担忧的看她这无力虚亏的模样,前几年袭人分明是个体壮康健的,谁知越大越不好了, 这两年就连晴雯也比她矫健了。
晴雯拧着眉头从麝月手上接过那玉,凑到袭人眼皮子底下, 正色道:“这个爷晕着,当谁都有那个闲心哄你呢!我们往常沾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