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嘴儿。时不时我再做些药膳补一补,想来也就无大碍了。”
又嘱咐她姆妈:“每日我送来的竹筒水,叫人用银吊子在茶炉子上熬粥吃,滋味比厨上送来的强。”
朱嬷嬷就笑了:“那水是雨水?你早晨使人送来,我们已用上了,姑娘和陈嬷嬷都赞好。”
朱绣对这个还未能见面的陈嬷嬷也满心好奇,只是趁着无人,她还是先把取字一事先说了。
朱嬷嬷知道自己女儿的本事,听完就满面寒霜,冷道:“亏得你耳朵好,若不然,叫他当着面说出口就坏事了。偏咱们姑娘如今还得托庇于此,不然早早搬出去还能落得个清净。”
又说袭人,“这个丫头是个有心人,那位宝二爷屋里早晚叫她说了算。只是长得普通些,怕是压服不住下头上进的人,等着罢,往后那头更不消停。咱们注意着,免得叫靠上来,踩一脚屎,无事也恶心的慌。”
朱绣就竖起大拇指,为之叹服。姆妈这前瞻的极对,袭人如今已经挤得贾宝玉的奶妈子李嬷嬷都快没脚站了,想来那李嬷嬷就快告老解事去了。
朱嬷嬷也板不住脸,笑道:“老话说‘人老奸、马老滑,驴老起姜牙’,那点子心肠,我一眼就看清楚了。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