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他的意还是外头混账老婆又勾了他的魂。王熙凤也矛盾的很,琏二在意平儿,她心里恨得什么似的,那夜就是这样,琏二歇在平儿屋里时,她这头连发卖平儿的心都有了;可一旦琏二寡情无意,自那次后再没找过平儿,她这心里又觉得歉疚,这是生生坑了平儿一辈子。
“……这药我喝就喝了,况且大夫也说,若好好保养,兴许日后还有缘分。可这药就大剌剌的搁在一个管事手里,不管她知不知情,她是奉了谁的命给我熬这个?我后又悄悄去看过,大老爷屋里的丫头去领药,那人都是拿柜子顶上的一个匣子里的药包来熬……”
王熙凤躺在床上,脑子还在想平儿那两句“这是不叫我生,还是不叫咱们这长房嫡支生?”“奶奶怀上大姐儿,头几个月有多难受,还见了红,怎的请了太医来,诊出是个女胎,反倒安稳起来了,虽还弱些,也能下床侍奉老太太,也并未吃什么汤药?”……
一夜也不曾睡好,王熙凤次日就有些头昏脑涨的,但起来头一件,还是把平儿叫到跟前,悄道:“昨晚上那话儿只烂在心里,谁都不能说,你二爷那里也是!”
说着,眉毛就立起来,带着一股子煞气:“这里头的鬼儿,早晚得现出来!”
两主仆就避开不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