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怀里,撅起了嘴巴。
贾母拍拍她,“她服侍你一场,我见她处事稳重、恪尽职守的,你二哥哥身边还没有个可靠的,好孩子,先借给你二哥哥使唤罢,我再给你个好的使。”
说罢,就指着一个新进的二等丫头道:“这个叫翠缕,你先使着,若喜欢了,带家去也无妨。”又叫翠缕来给她磕头。
贾宝玉素喜珍珠娇俏柔媚,立时喜得无可无不可,忙过来拉她起来,又问贾母:“老祖宗,我给花姐姐改个名字可使得?”
贾母因道:“随你高兴罢。”
贾宝玉便拍手笑说:“我前儿读陆放翁的诗,有一句‘花气袭人知昼暖’,竟极合适姐姐,便作‘袭人’二字如何?”
这一来,花袭人的风头便掩过了其余三人,连廊下听候的老婆子媳妇都赶上来奉承,称呼她“花姑娘”。
朱绣只觉自己见证了一个‘历史瞬间’,心满意足就回去了。玻璃、翡翠二人纵使心有郁气,也不敢表露出来,堂上堂下,倒也成一个言笑晏晏的和乐之所。
这年,一直到寒衣节,荣国府上下都平静无事。
十月初二那天,赖大家的哭着闯进来:“禀老太太,姑奶奶她……她没了!”
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