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事,正巴不得遇上些事情好卖弄才干,以压服众人。
谁知过二日,府里静悄悄的,贾母、王夫人也没发下话来。熙凤心里疑惑,可林家停灵发丧路祭等不得,便只好来问王夫人。
王夫人也正有些不自在,闻言就道:“老太太有了春秋了,不好再招她老人家伤心,你且按例置办就是了。”
王熙凤听了,只得应着,半晌不见王夫人有别话,才出来照办。
不能一展长才,凤姐便有些郁郁,她交代一声,自有底下人置备齐了送去扬州。甫一回房,见了贾琏就抱怨道:“往日常听说那位姑妈在家时何等得老太爷老太太的娇宠,如今这一看也不过如此。都说侍死如侍生,她还是嫡出的小女儿呢,这丧仪礼就沦落到和先头那两个庶出的姑妈一样儿了!“
贾琏坐没坐相,歪着身子在榻上,闻言,从鼻子里哼一声,没好气道:“这还不好?你想想,若是咱们家大张旗鼓的哀祭起来,老远去那扬州奔丧的人是谁?还不是爷我!”
凤姐就笑:“二爷不是常怨怪我拘的紧,那扬州繁华地,我可不信爷没动心。”
贾琏阖眼装睡,这女人就说不通。若是旁的事,他自然愿意往那边一游,不说别的,就那扬州盛产的瘦马就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