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;上上回这样是我爹和我奶趁着我娘不在家,要把我卖了的时候。我…我现在是真害怕。绣儿,绣儿!咋么办哪?”
朱绣被传染的也有些紧张,连忙示意她先住口,自己竖起耳朵听周围有没有人,果听见不远处有道细细的呼吸声。朱绣猛地转身,三两步转出来,就见花珍珠蹑手蹑脚地沿着墙根慢慢往这边靠近呢。见朱绣冲出来,唬了一大跳,愣了愣才堆笑要解释。
那边笑眼儿都快要吓死了,朱绣可没工夫和花珍珠打机锋,瞪了她一眼,拉着追出来的笑眼儿转身往院子中间的大槐树下去了。
幸而朱绣警醒的早,并没被花珍珠听去什么。
大槐树在院中央,四周宽阔敞亮,没有藏人的地方,她们两个只要小声些说话,便不虞被人偷听。
“你跟我细说说,你这不是做梦吓得?不是被什么惊着了?”朱绣拧着额头问。
笑眼儿小声抽泣,“不是,不一样,我也说不清,就是这一回比那两次慌得还狠,还怕!”
朱绣面色正经起来,想她都一梦入红楼了,还有什么不信的:“你先别慌,来,深吸气,跟着我慢慢呼出来…再来一次……”
笑眼儿伏在朱绣肩上。朱绣脑子转的飞快,只是她如